《Canon》
Pachelbel ,德国人。在他10几岁的时候,战乱使他沦为孤儿。流浪到英国的他被英国一个小村庄的天天在教堂弹琴的琴师收养,之后天天听他弹琴,耳濡目染也学会了钢琴。
在他们旁边的镇上上有一个女孩子叫Barbara Gabler,家里有钱有势,Barbara Gabler也是镇上最漂亮的女孩,自从到教堂听了Pachelbel弹的曲子,就爱上了他。很多有钱人上门向Barbara Gabler提亲都被拒绝了,因为Barbara Gabler心里只喜欢Pachelbel。但女孩子嘛,都比较害羞,从小被宠到大的Barbara Gabler一直不敢向Pachelbel表白,后来Barbara Gabler就找了个理由,说要去Pachelbel那里学钢琴,她对Pachelbel说自己热爱音乐,希望可以拜师学艺。
Pachelbel很高兴的收下了这个徒弟。但Barbara Gabler她的目的并不是弹琴,所以几乎不把精力花费在钢琴上,遭到了Pachelbel一再的责骂。Barbara Gabler心里委屈,但还是一直跟着Pachelbel,希望Pachelbel能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终于有一天Pachelbel对Barbara Gabler说:“你走吧,你真的不适合学钢琴。而且你也不喜欢钢琴。”Barbara Gabler听后,对自己说:“不要说我不行!Pachelbel。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弹琴,半年后我要拿到本地的钢琴第一名的!”(在镇上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女孩钢琴大赛。)
半年里,Barbara Gabler天天练习,饿了就叫家里的用人送些吃的,困了就趴着睡一会。 半年一转眼就过去了,Barbara Gabler参加了比赛,果真的拿了奖。Barbara Gabler想拿这个奖杯去找Pachelbel并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意,但当她去找Pachelbel的时候,Pachelbel已经不在了。当时正值战乱,Pachelbel被征去打仗,Barbara Gabler知道后说:“好,我等他回来。”
就这样Barbara Gabler等了Pachelbel整整3年多,在这期间村长的儿子看上了Barbara Gabler ,村长的儿子很清楚Barbara Gabler已经心有所属,就叫人从前线运回来一具碎尸体,说那就是Pachelbel。Pachelbel没有父母和亲戚,没有人可以对证,Barbara Gabler相信Pachelbel真的已经死了,趴在"Pachelbel"的尸体上哭了3天3夜,那时,村长的儿子买了很多的礼物去找Barbara Gabler提亲,Barbara Gabler没有理睬。
在3天后的晚上,在当时Pachelbel教Barbara Gabler钢琴的教堂里,Barbara Gabler割腕自杀了。
而Pachelbel在Barbara Gabler离开的半年里,他发现没有Barbara Gabler在身边,自己少了很多很多的快乐,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Pachelbel在Barbara Gabler离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爱Barbara Gabler,只是因为她学琴不努力所以就埋没了对她的喜欢。当时他准备写一首歌,做为向Barbara Gabler求婚的礼物,当他完成了卡农的1/3的时候。他被招去打仗了,在战乱中,自己的生命多次都是九死一生,每当心中不舒服的时候都会想到Barbara Gabler,想到教她弹琴的日子……那段时光真是值得怀念啊。之后他完成了卡农剩下的2/3。
在Barbara Gabler自杀后了第2个月,Pachelbel回到了村里。他从村民的口中知道了Barbara Gabler的故事和她为自己做的所有事后,他咆哮着,放声大哭。他找到了Barbara Gabler的家人,问她现在葬在哪。她家里人都不肯告诉Pachelbel,随后的一次礼拜,Pachelbel招集他们村和Barbara Gabler村上所有的人,他坐在钢琴前强忍着泪水,弹出了卡农“Canon(D Major)”弹后,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没有落泪的。
Canon,一个始终能让爱与缠绵生死相随的名词。
是的,卡农,无论意义是“规律”还是“规则”,始终坚持用D大调28度的轮回述说暴雨后的晴空,用轮唱音符描画古罗马遗址之上的佳人,用钢琴的曲妙流畅或管风琴的混错凝乱勾勒翡冷翠的迷情,让爱与缠绵生死相随。
生活沿轨迹,不停反复,我们便会抱怨……卡农,灰色的乐轨和瑰色的双声部,彼此独立而又交融,如同飞扬的蝶沿途收集色彩,编织成夜莺啼血的婉转空灵,反复却不单调。爱的主声部始终追随忆的曲调。缠绵悱恻至极的音乐,就像生活。用最后的和弦呼应长相守的誓,永不分离……
300多年前的德国作曲家 Pachelbel 为召唤亡妻飘零的魂,用复调音乐的曲式卡农,去轻盈永世隔绝雕刻的痛。这位德国作曲家用意大利赋予的灵感,将无穷动音乐的元素织入回旋曲曲式,同一旋律却以不同高度在各声部出现,此起彼落如涌动春潮连续模仿。于是,这悠扬的旋律,在300年的芳华流转间纵情欢歌,肆意渲染,迷醉忘返于时间仓皇流失的感应,把每一位听众带离处境,未曾设防地依恋一场彼岸边缘的舞蹈。
人生的悲欢离合,如同移换间反射的光影,音乐的诗意控制着生命的悲喜,浸染心灵。无论是内敛的沧桑,还是未知寒意的苍茫,深爱的信念能超越自我潜能,穿透古朴夜色回归忘却的姻缘,前世的约定亦会不远万里,漫过隐约的秋水,触礁曾经的爱人。
在卡农曲式中最富盛名的《Canon and Gigue in D major for 3 violins and Basso Continuo》便有着这样的力量。作曲家 Pachelbel 因亡妻之痛作此曲,斯人远逝,爱情的魂纠缠着音乐的魄,定格成永恒。也给了后世之人关于爱情的最好形容。它曾出现在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《凡夫俗子》中,用出世的清泠、惊艳,微笑入世的躁动不安。它也曾幻化为阿姆斯特丹纯净天空映照的《雏菊》,用景致至美敲打女孩画笔下的麦田。它是被生活误读的亲情,也可以是错位的爱情。甚至可以是铅色天空中飞过的青鸟,留下孤寂悲凉的影;也可以是骄阳下放肆的雏菊,在最美的时刻怒放,盛开后凋零,转身而逝,留给麦田一个温柔的侧影。
这样的悲欢人事,似水流年,一直存在,从未停止。你我都有过不曾说出的爱,不肯忘记的脸,当你我于尘世间陌路而过,恐怕只有自己心底明了,多少年华在凋零后知晓,多少往事在清醒时落泪。不过没关系,可以在心底有那么一点点悸动时,在无表情的人群中,扬起脸,让花香拂面,与光影游戏,让卡农追逐的曲式,追逐着,蔓延年少时的悸动。